...而且也以为“不料大学教授而竟堕落至于斯”。从此一见《何典》,便感到苦痛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 是的,大学教授要堕落下去。无论高的或矮的,白的或黑的,或灰的。不过有些是别人谓之堕落,而我谓之困苦。我所谓困苦之一端,便是失了身分。我曾经做过《论“...
...的流言,并且和我偶尔听到的都不对。可见流言也有种种,某种流言,大抵是奔凑到某种耳朵,写出在某种笔下的。 但在《闲话》的前半,即西滢先生还未在报上看见七个教员的宣言之前,已经比学校为“臭毛厕”,主张“人人都有扫除的义务”了。〔10〕为什么呢?...
...,什么是“入于心”的。〔4〕但要付印,也还须细看一遍,改正错字,颇费一点工夫。因此一时也不能寄上。 我直到十五日才上船,因为先是等上月份的薪水,后来是等船。在最后的一星期中,住着实在很为难,但也更懂了一些新的世故,就是,我先前只以为要饭碗不...
...。”孙传芳盘踞东南五省时,曾于一九二六年八月六日在南京举行过这种古礼。 〔5〕“无枪阶级” 涵庐(高一涵)在《现代评论》第四卷第八十九期(一九二六年八月二十一日)的《闲话》中说:“我二十四分的希望一般文人收起互骂的法宝,做我们应该做的和值得...
...然而还有些生的带着鲜血的肉类……。 正午,照例要吃午饭了,讨论中止。菜是:干菜,已不“挺然翘然”的笋干,粉丝,腌菜。对于绍兴,陈源教授所憎恶的是“师爷”和“刀笔吏的笔尖”,我所憎恶的是饭菜。 《嘉泰会稽志》〔37〕已在石印了,但还未出版,我...
...用《论语》感化过德国兵,用《易经》咒翻了潜水艇呢?〔4〕儒者们引为劳绩的,倒是那大抵目不识丁的华工〔5〕! 所以要中国好,或者倒不如不识字罢,一识字,就有近乎读经的病根了。“瞰亡往拜”“出疆载质”〔6〕的最巧玩艺儿,经上都有,我读熟过的。...
...说明靶子是谁,这是因为初无“与众共弃”之心,只要该靶子独自知道,知道有了洞,再不要面皮鼓得急绷绷,我的事就完了。 4 蔡孑民〔5〕先生一到上海,《晨报》就据国闻社电报郑重地发表他的谈话,而且加以按语,以为“当为历年潜心研究与冷眼观察之结果,...
...几人真肯为教育牺牲?……教育为最神圣最清高之事业,教育家应有十分牺牲精神……不能长久枵腹教书,则亦惟有洁身引退,以让之可以牺牲之人。”作者的这段话就是针对这类论调而发的。 〔5〕四郊多垒 语见《礼记·曲礼》:“四郊多垒,此卿大夫之辱也。”垒...
...有好议员的;现在常有人骂议员,说他们收贿,无特操,趋炎附势,自私自利,但大多数的国民,岂非正是如此的么?这类的议员,其实确是国民的代表。 我想,现在的办法,首先还得用那几年以前《新青年》上已经说过的“思想革命”〔8〕。还是这一句话,虽然未免...
...不大愿意去’一句话,有些人在许多文章里就说我的罪状比执政府卫队还大!比军阀还凶!……不错,我曾经有一次在生气的时候揭穿过有些人的真面目,可是,难道四五十个死者的冤可以不雪,睚眦之仇却不可不报吗?” 〔8〕“动机” 陈西滢在《现代评论》第二卷第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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